文苑12期 “天下第一鲍”的字与氏

    中华鲍氏网 2011年10月22日 鲍世银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天下第一鲍”的字与氏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上海 鲍世银

    在很有权威性的《不列颠百科全书》(网络版《鲍鱼》))中有“天下第一鲍”。而鲍,为古字,汉朝许慎《说文解字》中“饐鱼也”,是唯一的解释,根据许慎的“饐:饭伤湿也”,再有《现代汉语词典》中“饐:食物腐败变味”的解释。至于中国文字,许慎又说“黄帝之史仓颉,见鸟兽蹄迒之迹,知分理之相别异也,初造书契,百工以乂,万品以察”,可在中国神话史的那时还没鲍字。
    然“黄帝生骆明,骆明生白马,白马是为鲧”(《山海经?海内经》),白马是鲧之神形,鲧就是夏禹的父亲。鲧治水无效被舜杀,禹治水有功受禅即帝位。到中国半信史的初期,舜帝葬苍梧后,有“熊、罴、象、虎、豹、狼”(《山海经?大荒南经》)的Bao(鲍)之音,仍无鲍字。
    半信史的夏禹后相时,以鲍氏家谱《浙江兰溪凤山(西湖)鲍氏源流》记载“9仲康——10相/贞(贞封于鲍以为氏)”,但是从商朝殷墟出土的大量甲骨文的考古中,汇集四千五百左右个单字,还没发现一个“鲍”字。
    相与贞的那时,据文献记载,是中国启始帝位世袭后的第一次改革的年代。“云从龙”“风从虎”(《周易》)的“龙”“虎”都是帝王的象征,启为上天驾二龙之帝王,相为虎变到帝丘之帝王,而相、贞的伯父太康虽为帝王,实指兄弟好几个,曾作《五子之歌》为佐证。《史记?夏本纪》有“禹曰‘女言致可绩行’……帝舜谓禹曰:‘女亦昌言’”,相、贞同为兄弟,恰“二女同居,其志不‘相’得”的二难之“泽”与“火”,故有《革》,所谓《革》“九五:大人虎变,未有占孚。《象》曰:大人虎变其文炳也。上六:君子豹变,小人革面,征凶,居‘贞’吉。《象》曰:君子豹变其文蔚也。小人革面顺以从君也”(《周易?革》),正逢相迁都往帝丘,相、贞虎豹炳蔚之二分,产生国家新的职能,贞就为对革的最高管理者。其后裔“初八,十二日,十三日……福建鲍老一社,有三百余人,川鲍老亦有一百余人,车驾诣景灵宫朝拜祖宗,外百司迎驾”(《永乐大典七千六百三卷?西湖老人繁胜录》),尚有“鲍老当年笑郭郎”使“教鲍老当场舞”(旅顺罗氏《永乐大典》一三四八《经锄堂杂志》),而演绎为一种可穿帝王龙袍“交衮鲍老”的舞队。至于《周礼?考工记》中皮革匠的“鲍人”,起始于“豹变”的Bao音,遂叫“贞”的“君子”“以从君”而有此统称。其“鲍人”之“鲍”字,造于《周易》后的周初。
    鲍与鲧神形类似,非鱼类,一为豹变,一为白马变,在周初又怎会豹变,合鱼包成之为“鲍”呢?鲧的儿子禹,叫夏禹,又叫姒文命,姒是姓,夏是氏。姓氏本有区别,姓,多沿袭母系氏族社会的特性,知其母,不知其父;氏,多是父系氏族的男子,以其社会职能、功德或封号而传世。而姓的使命之龙虎“天”“风”,到商朝末年,就绝笔于《姤》,由周文王“女壮,勿用取女……二:包有鱼,无咎,不利宾……四:包无鱼,起凶……五:以杞包瓜,含章,有陨自天”(《周易?姤》)的提示,使文王之后的周穆王才会赐昌龄于新造的鲍氏之字。
    人们运用考古类型学,略知些造字的规律,从母系字的姓→姒/“母吞薏苡”(《论衡?奇怪篇》)→《姤》的延伸,再穿插父系字的氏→鲧/贞之豹变→鲍,“母”本是女人之“女”和“苡”下之“以”能造出“姒”姓之字,就不难看出“鲍”是承接父系氏族“鲧”的一半、音谐贞的“豹变”之Bao。窃以为这就是周初,能以禹之父系氏族关系、为禹之贞的后人,而造“鲍”字之人的心理,当然非周初的帝王莫属,也只有周初的帝王敢以文王的“包”“鱼”造个“鲍”字。
    周文王的“包有鱼”,寓意他之前的整个姓氏人名中唯“鲧”带鱼字旁,鲧是氏族首领,《吕氏春秋?行论》“‘得天之道者为帝……我得地之道,而不以我为三公。’以尧为失论。欲得三公,怒甚猛兽,欲以为乱”,与共工等,同为四凶之一,后治水中“要大家播种黑小米”(郭沫若《屈原赋今译》)如此爱民以救洪水所遗之灾,却不利于公侯之宾朋间的交往,以至被舜首先借故而杀。“包无鱼”,寓意整个姓氏除去带鱼旁字的氏族首领,舜时还是有浑敦、穷奇等氏族首领的四凶人来起凶,而被舜所流放。
    周文王《姤》“女壮,勿用取女”的“女”字当头,已显现他自称是商纣的属下,就如舜对禹说“女”,禹对属下说“女”,此文正是周文王为氏族首领时,被纣囚狱中,彼此间以《易》的八大因素一一排列组合,再从各组合的六个方面,推导自己与商帝纣王之间的厉害得失,正巧数点到鲧、禹及贞的“豹变”之后人,“包有鱼”,也就成为造“鲍”字之概念的起源。
    而周武王时,绝不会有贵池县香山《鲍氏宗谱原序》“子牙闻叹归告婴子,婴子曰‘此璞玉乃腾波湖鲍鱼含来’……王宣婴子进见,问其兵法杂议之事一一应答如流,王大悦,封为办宝议奏郎,赐鲍鱼双姓,至成王加封百度侯……生昌龄公,生资敏捷,凡书一览即通记之,无复再读,周穆王奇其才以林源公主妻之,敕去鱼字赐姓鲍,封之上党,则鲍氏之宗始此矣”之中的双姓。若那时已有成熟的“鲍”字,那么周文王《姤》的“包有鱼”该是个“鲍”字,“包无鱼”就是“无鲍”,或在甲骨文考古中肯定早就发现“鲍”的单字,那时怎会已有“鲍鱼”双音词组呢!再说“鲍鱼”,是只生长在咸的海水之中,此乃为家谱中的不实之处,应去伪存真。或许从中可发现淡水之“鲍鱼”。
    其谱中的《鲍氏历代源流世系之图》明确记载,昌龄是婴子的第五代,鲍叔牙是昌龄的第九代,也没为叔牙特别渲染,与一世祖昌龄及至下每代每位的名号、住地、职业、仕途、封位、迁徙都在同样地叙述,为此不可能杜撰,因又具有很高的可信性,故武王依据“包有鱼”,即使赐封的,最多是“包鱼”或“鱼包”之双姓,形同“够”与“夠”字,到周穆王才会更多一种因素,合二为一创造“鲍”字。
    再则《姤》之“五……”,也讲明杞姓之人,或早于杞国的杞地,其杞与泰山附近的会稽有瓜葛,全是“豹变……贞”的后代,仅看他们的外表而不论本质,那是忘掉了自己的天地,所以又有周武王依此辗转寻到夏禹之后“东楼公”封之于杞的另一说法,《史记?陈杞世家》载“周武王克殷纣,求禹之后,得东楼公封之于杞”,此杞国,已是在今河南境内。周武王建立周朝二年就崩驾,“禹之后”刚“封之于杞”,也就断定周武王时还没有“鲍”字。
    但在唐朝林宝《元和姓纂》所载“敬叔仕齐,食采于鲍,因氏焉”之前,而史籍中确实已有早于鲍敬叔的“《公羊传》,有所谓鲍广文者……效忠于鲁孝公(公元前806-前769年在位)之初年”(《鲍氏文苑?祖脉觅踪》)其人了,即周宣王(公元前823-前782年)在位已有成熟的“鲍”字。归功于周文王对“包有鱼”“包无鱼”的推算,有着早不成晚已熟的时空,使周穆王创造了“鲍”字,赐于昌龄为姓氏,而能吻合着家谱记载,“古代知识渊博的旁姓学者的笔下也明确记录了‘昌龄’公为我鲍氏一世祖”(《鲍氏文苑?鲍氏源头探究》)。
    正因是帝王所造的“鲍”字,在当时也就作为吉利的象征,随后早于鲍敬叔的“陈桓侯鲍”,与“宋文公鲍”就干脆以“鲍”字为己名。“陈桓侯鲍”是生于公元前740年以前的历史人物,就是鲍敬叔“食采于鲍”的那位侯爷,而“鲍”在此时,显然已是更成熟的字了。西周帝王创“鲍”字的本义,是认定了夏禹之后,能区别或脱钩于从事皮革的匠人,也的确是“不利宾”于从事皮革业那些“从君”的匠人,可是西周的皮革匠人就偏偏爱上了其“鲍”字,宁舍去那左革右包的鞄(鲍音),或上陶下革读(Bao鲍音)的与皮革业、陶业有关联的一些字,上陶下革读(Bao鲍音)的字见出土之春秋时期青铜器“鲍氏鎛”上的铭文,更有周文王的《革》“君子豹变……居‘贞’吉”,故《周礼》中皮革匠人就可“从君”,而叫“鲍人”了。
由于几百年后的孔子(约公元前551-前479年)出世,是大邦的“鱼日”合字的“鲁”人,对小邦“鲍”已形成市场的“鲍肆”,顺从了一些人的妒忌心理,常有“孔氏所谓‘食饴而蚀,鱼馁而肉败不食’等语”(太乙真人《七禁文》),或显示自己韦编三绝《周易》而有学问,为圆通《姤》“包有鱼”“不利宾”,再从“鱼日”之“鲁”字的角度,臆度了与鱼类无关的“鲍”字,硬和腐败的“臭”“鱼”扯在一起,在《孔子家语》中说“入鲍鱼之肆,久而不闻其臭”,加上三千弟子“沿袭而诵之,小子朦聋而听之。万口一词,不可破也;千年一律”(明朝李贽《题孔子像于芝佛院》),成了儒家定义,也就使东方朔《七谏》有“过鲍肆而失香”,连太史公《史记?秦始皇纪》也囫囵吞枣地“有载一石鲍鱼,以乱其臭”,那东汉的许慎《说文解字》中也就有了“饐鱼也”的解释。到明初《永乐大典》还在沿袭前人的“兰芷鲍鱼,与之俱化,慎之所习,不可不思”(四百八十九卷)的观念。这些是“出于江淮”或“盐渍”(《辞源》)的鱼,皆非是指素称“海味之冠”(网络版《不列颠白科全书》)的鲍鱼。窃以为,“鲍肆”、“鲍鱼之肆”,实是指鲍家所经营的鱼行(鱼市),在鲜鱼过剩的情况下,只好用盐将鱼腌制起来,以利保存。腥和臭往往相连贯,在那些又吃鱼又嫌腥的自认为身份高贵者看来,鱼肆当然是腥臭难闻的了。久而久之,“鲍肆”、“鲍鱼之肆”的腥味简称演变成了鲍鱼之腥臭。
    在南宋张端义《贵耳集》说“鲍鱼音”,亦是借喻秦始皇死尸的臭味,对朝廷氛围予以相提并论,但“贵耳”却成为“海耳”共鸣“音”韵之出典,使“耳”状外形之“鲍鱼”,至明朝才夺胎而出。明朝《永乐大典》成书于永乐六年,其典《七千六百三卷?西湖老人繁胜录》的“海鲜:”类中有“香螺、竦螺、石首……蚶子、蛤蜊”等等,就是没“九孔螺”、“鲍鱼”之名称,但其“肉食:”类“炕鹅、燠肝、肚腑、糟鲍鱼”混在一起,故不像是生长咸海水中的鲍鱼;其典《一万一千六百二十卷?本草》中有“鲍鱼羹:治产后乳汁不下。鲍鱼……煮鱼肉,熟后,入后三味煮作羹,任意食之”,这如此地强调“鱼肉”,好象血与内脏有毒;也确实在其《永乐大典之一万一千九百七》卷中,就特别强调了“河豚鱼,一名鲍鱼”,这就是“出于江淮”之“鲍鱼”。总算郑和下西洋后,世间再多明理自知之人,指认海底岩石上叫“海耳”、或叫“九孔螺”的一种生物,顺沿海香料之路,从海外与燕窝先后传入宫廷再流到民间,定名为“鲍鱼”,以挑逗性的字眼,抗争于孔子的“鲍肆”,名字中虽占75%的“鱼”,却和鱼类毫无关系。又明万历年间的程荣,校正汉末应邵《风俗通义?鲍君神》“见此麏(即是獐)著绳,因持去,念其不事,持一鲍鱼置其处……后数年,鲍鱼主来历祠下……上堂取之,遂从此坏”,得此仍不是“海耳”之“鲍鱼”,也只有郑和下西洋后,中国才能有人以“海耳”之“鲍鱼”来夺胎换骨。这也就更激发人们对“鲍”之起源的一番深思。
    鲍,就是一半袭夏禹父名之字、全谐“豹变”Bao音的夏禹之后而诞生之字。夏禹,是鲍氏有了中国国家意识的始祖。为有此姓氏的文化,也就从未有该姓氏的人再称皇称帝,向来甘为卿士,生来为祖国,寻觅作不尽相同的贡献。其姓氏,也就为国之栋梁,明初的宋濂曾依据史籍(唐史)而说“以十六姓为国之梁,而上党鲍氏在其列焉”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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